暮天-RFM

afd:莫星河
医学狗一枚
主更原创gb/昏迷xp
同人产出有特殊传说/大护法/头号玩家/月刊少女野崎君
CP可逆不拆

【大太大无差】无终〔1〕

*标题又是随便取的
*不清楚会写多长
*有原创人物,有大量私设
*太子智商上线
*ooc预警
*渣文笔

以上都接受的话?(你是想让读者接受多少啊!)



无终

    从花生镇回来之后,太子好像仍然和以前一样,又好像不一样了。
    他有时还是咋咋呼呼地吵闹,因为一点小事跟大护法抬杠,千方百计地跑去西宫画宫女,在宫中诸人或鄙夷或轻蔑或震惊的眼神中我行我素。
   可是到底是鬼门关走了一遭,太子在许多事上正经了不少,常常不晓得从哪里搜集来一些晦涩古籍苦着脸钻研也就罢了,毕竟从前他为画痴迷时也不少做这种事,大护法竟然见到太子私下向东宫侍卫统领讨教武学,着实为此惊奇了好一阵子。
    公鸡下蛋猫咬狗――不可思议。
    太子素来厌恶习武之事,自小就常因逃了晨练受罚,什么背书习字只要软硬皆施总能有法子让他听话,偏就是这一件事上谁都拿他没办法。
    那时候太子还没长残,小小孩跪在地上一张嫩脸吧嗒吧嗒掉泪,几次之后皇上就心软了。
    不学就不学吧,只能护法多辛苦一些了。
    皇上那一句话,加上这一代太子出奇的作妖能力,大护法就九死一生了好几回。
     结果他竟然跟侍卫统领讨教武学?!
    要不是平时还是吊儿郎当的不靠谱样,大护法真的要以为有人把太子掉了包准备篡位。
    哦,还有个不一样的地方。
    太子时不时的,会看着远方的虚空出神,手里摩挲着那块剔透的蓝色石头。
    或许是真的改邪归正了吧。
    大护法盘腿坐在阴影中,这样想道。
    想必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内,都不会再有那样刻骨铭心的伤痛了。
    也好,到底是年岁大了,不适合太激烈的生活。

    『卟啾!』
    小涅叽随着大护法略带急躁的动作在屋里乱飞,红袍护法把最后一件行李扔进包袱,用力拉紧了结。
    他竟然真的相信太子改邪归正了!
    他竟然真的相信那大白痴不会再作妖了!
    他竟然――
    算了。
    省点力气吧。
    花生镇的事情结束很久之后――比当初承诺的一年半还要久,久到大护法以为这一代的麻烦已经结束了,太子才再次出逃。
    又能怎么办?
    保护太子,是他存在的意义。
    大护法只得认命地背起包袱和宝贝乌钢杖,像之前那么多次一样,踏上找回太子的旅途。
    不远处,因疏忽大意放走太子而被一通板子打得不轻的侍卫统领正被下属架着往回走,看这样子没个把月是好不了了,也是半个同事,大护法只点了下头算作招呼,而统领与大护法擦肩而过的瞬间,却抽着冷气低声与他说了句话。
    『咕……?』
    大护法皱眉,道了声“保重”,脚下没停顿半步,继续走开了。

    此时太子已离了京城,在大路旁一间草草搭设的、供旅者歇脚的茶舍中,姿态优雅地……端着大海碗喝茶。
    虽然长成那个样子,但毕竟出身皇家,且太子一向自诩文艺――说白了就是穷讲究,在一帮风尘仆仆灰头土脸的行路人里,那一身白衣还挺惹眼的,很快就有好事的年轻人凑上来搭话,声音神秘兮兮地压低:“哎,哎,大哥你是不是有钱人家的少爷啊?”
    “不是,”太子咽下最后一口茶,拿手绢――也不知道什么毛病,他一个大男人偏爱用红色的――擦了擦嘴,放下两枚铜板,转头严肃地对那个半大孩子说,“我是个流浪的艺术家。”
    “艺术家……啥?”年轻人懵懵地问。
    “笨小子!艺术家就是那种画两笔画就能吃好几个月的人!”旁边看起来有几个钱的中年男人插嘴。
    肤浅!愚钝!
    觉得被庸俗化了的太子愤愤地刚要开口,被被一脸崇拜的年轻人打断:“哎哟,那大哥你厉害,那怎么不赶紧成家生孩子,还流浪要去哪啊?”
    “哦?这你就不懂啦,生孩子哪有我现在做的事情重要,”太子露出得意的表情,“我,要去寻找一切的源头!”

    长进了,真是长进了。
    大护法捏着那幅带有明显个人特色――也就是春宫风格――的画卷蹲在石头上,想起刚出宫时被罚成那样的侍卫统领坚持传达的“太子往涿光山方向去了”,不知道该气还是该笑。
    拉拢手下给我递假情报,扔下新近的画作当烟雾弹,仗着学了两招三脚猫的功夫偶尔还走走山路,避免被他发现行踪忍着连续好几个镇子都不住客栈……
    生在皇家那些该学的不该学的,太子如今都差不多已经学会,只是年纪还轻历练不够,近来次次面圣大护法都被皇上念叨好久“吾儿长大了”。
    所以大护法不明白,为何他仍是不愿作太子。
    他更加不明白的是,自己听说太子又逃跑了的时候,为何心里松了一口气。
    『啾!啾!』
    一边自己玩着的小涅叽喷出几球电光,烧糊了一只辛勤织网的蜘蛛,开心地在枝桠上跳跃了几下。
    “好兄弟,”大护法叹了口气,把小涅叽招下来,揉搓着白团子道,“也就只有你这么多年陪着我,一点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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